音乐大师 Glass的《阿赫纳顿》,是一部讲述公元前14世纪的埃及法老的现代歌舞剧,其将歌舞、音乐和杂耍融合在一起,给予观众更新潮的体验。舞台围绕戏剧性的动作建立视觉和幻觉诗意的绘画,演员在表演中传达出微妙的情感,通过极简主义和迷人的配乐,以及场景和服饰重新塑造精致的、东方化的埃及法老故事。
阿赫纳顿是古埃及最重要的法老之一,他成功地加入了历史上的神教舞出精彩背后摇,使太阳神Ra成为其王国中唯一的神。由于阿赫纳顿特别崇拜太阳,歌舞剧中可视化空间图像多次出现太阳的形象。为了使表演看起来更自然、流畅,塑造更精准的埃及法老 ,在舞台上,甚至运用了无限轨道和太阳能电池。
太阳的赞美诗·有质感的艺术
阿赫纳顿在阳光下的祈祷画面从头到尾都吸引着观众,其对造物主用埃及语唱《太阳的赞美诗》诗意又美好。橙色,黄色和红色的暖色调创造了变换性的灯光,有灿烂的阳光与明亮的蓝天并列的场景,也有一束光从天空降落的场景。 德克萨斯艺术与文化总编辑,剧院面板设计成就奖评委南希·沃兹尼(Nancy Wozny)评价到:“诗人饱和的色彩充满活力,高高在上,极富史诗般的气息。”
朗诵《太阳的赞美诗》△
走上迎接太阳的阶梯△
舞台艺术不仅是相通的,舞台艺术更是有质感的。其复杂的虚实和时空交错贯穿叙事,当阿赫纳顿吟唱着3500年前的太阳赞美诗原文,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上迎接太阳的阶梯,巨大的暖黄色太阳模型悬置于蓝色的背景,沐浴在阳光下的神性光辉与渺小的崇拜本能同时被激发出来,仿佛是3500多年后对人类文明的一次自省与致敬,又像是歌剧版《2001太空漫游》,集宗教神话历史和宇宙于一身。
音乐视觉化·故事更哀婉
聚焦于音乐的爆发力以及历史人物的神秘魅力,阿赫纳顿和娜芙提蒂用埃及语唱着相同的歌互诉衷肠。二人身着沉重而清醒的红色连衣裙相互靠近,发出深沉、黑暗、朦胧有质感的歌唱,配合夸张的脸部表情,将爱情演得热烈、高亢。
深情演绎美好的爱情△
音乐的视觉化,混搭的舞美和服装兼顾历史感和抽象寓意。有时候观众需要的不止是舞台上看到的故事,而是舞台背后的故事,那些用音乐弥补的、传导的、古老的故事。音乐增加了主题的神秘性和美感,视觉上的繁复绚烂和听觉的极简碰撞舞出精彩背后摇,让爱情更加缠绵悱恻,背后的故事浮出水面。
编舞与舞台·完美演绎古典埃及
编舞与舞台无缝链接,编舞不仅烘托了气氛,还为舞台增添了鲜明的色彩。灯光打在演员的身上,他们的表演随着故事情节的展开或紧张、或肃穆。象征埃及意义的纹身、图腾,增加了舞台的复杂性和表演张力,更能凸显文化符号。
“这不是简单的线性叙述,这是一种冥想,一首古诗。这部1984年的作品,经 的全新改版,新的舞台表演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带来震撼人心的视听体验,让观众对古埃及的神秘莫测有了新的构想。
杂技元素·活跃舞台气氛
玩杂技的人最早存在于古埃及,改版后的歌舞剧,新增杂技让厚重的历史不至于沉闷、笨重。杂技与Glass的音乐毫无违和感,一群杂耍演员,他们以音符的上升和下降,将球或者其他物体扔向空中,表演欢快又有新意。圆圆的银色气球,锦缎和金光闪闪的服饰,让舞台气氛变得异常活跃。这些变魔术似的表演,与阿赫纳顿的沉重长袍一样,是团队的诚意之作。
热闹活泼的杂技△
观众惊叹色彩艳丽,舞蹈热烈,而阿赫纳顿却在提醒人们生命易逝。与此同时,舞台允许演员从一个位置转移到另一个位置,摆脱现实的存在感,从音乐、戏剧、神学方面烘托出杂技的魅力。
极简主义音乐·点睛之笔
Glass作为20世纪最具开创性和影响力的后现代主义作曲家、“极简主义”()音乐的奠基人之一,已经成功创作了两部肖像歌舞剧《 on the Beach》《》,这是其早期肖像歌剧三部曲中的第三部作品。在这部剧中,其在音乐的把控上更娴熟,在错综复杂的编织和渐进变化方式中,帮助乐团和歌手诠释音乐在歌舞剧中的魅力,在逐渐变化的音乐中,与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冲击,让极简主义音乐成为该剧的点睛之笔。
演员的魔杖△
极简主义音乐持续的回响,重音的叠加,在乐谱上留下明显的浮雕,或尖锐或跳动。演员的魔杖,在舞台上成为鲜活的律动,像脉搏贯穿于剧中,领着观众去重新发现古老的埃及。打击乐、节奏感带给观众刺激感和兴奋感,让观众在歌舞剧中去判断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感受相互兼容的強大而脆弱的生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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