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赤木瓶子​

全息技术、赛博朋克、奇形异状的飞行器、人类义体……科技的发展催生了人们对未来世界形态的更多想象力。而当游戏IP与虚拟偶像相结合，又能够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最近，虚拟偶像领域动作不断，虚拟偶像们频频营业，其中，月初一场庆典的跨次元舞台给娱乐独角兽印象颇深。11月1日，在充满科技感的舞台与亦虚亦实的未来场景中，无限王者团的五位虚拟偶像以AR技术同真人偶像宋茜实现了一场令人赞叹的跨次元演出。

在先锋感十足的舞台幕后，是虚拟偶像这一本身高度依托于技术水准与团队运作的新兴产业。他们更好管理却也更难塑造，幕后团队需要去不断为其创造表达场景来与观众进行交互，包括耗费大量心力去构思如何在可操控范围内实现最优质的技术手段输出，以及如何传递正确的信息给观众。为此，娱乐独角兽与《镜城》AR舞台技术导演牛文佳及无限王者团经纪团队聊了聊，探讨关于跨次元舞台的想象力与虚拟偶像背后的可操作性。

舞台革新，虚拟偶像的“营业能力”

《镜城》舞台上线不久，微博＃宋茜无限王者团＃话题阅读破2.3亿，音源在QQ音乐上线不久，便获得了超过5万条评论，乐迷们在留言区为自己喜爱的偶像们打call，跨次元舞台带来的远不止流量，数据背后，是本次合作舞台的效果呈现和制作技术实力的先锋价值。

舞台前期通过动作捕捉完成舞蹈动作和音乐形成影像，现场舞台通过跟踪设备和引擎来驱动这些影像。据导演牛文佳介绍，观众们可以想象成摄像机上架设了跟踪设备，帮助虚拟偶像定位在真实舞台上，摄像机所有的运动通过跟踪系统把5个虚拟偶像的位置和现实舞台精准匹配，也包括宋茜。同时在后台通过引擎的运算，与跟踪设备联动，包括驱动五个虚拟偶像模型的ue4引擎，以及实时合成的ZD引擎，这都是现阶段虚拟偶像舞台的顶级配置。

事实上，这次演出的创新点不止于此。首先，为追求丰富的镜头调度以及虚实融合的真实效果，团队运用了6机位的跟踪设备与引擎，保证了大全景、全景、中近景、特写以及大幅度的运动镜头的实现；尤其是五位虚拟偶像与宋茜的近距离队形变化、唱跳互动等镜头，前期经历了多轮动态预演设计推敲，现场导摄团队按照时间码同步的方式精准呈现。其次，是面对室内演唱会的复杂灯光变化及沉浸式大屏等舞美视效，为获得斯坦尼康360度旋转镜头和大范围的摇臂运动镜头的稳定有效的跟踪数据，AR团队针对这些特殊镜头设计了红外跟踪的技术方案，保障完美的镜头呈现。

3分钟的舞台背后是团队自去年5月底开始的殚精竭虑。据了解，不包括立项筹备摄舞团资源免费，经纪团队邀请音乐企划人、作曲家、填词人、舞蹈创作人等前期创作工作就用了3个月以上。而从动捕到动画、渲染、现场的跟踪匹配到合成等步骤，牛文佳及团队在2个半月的时间里完成。对于一条长达3分钟的CG视频而言，团队将原本需要半年以上的制作时间大大压缩。

这样紧密的时间与巨大的工程量无疑给团队效率提出了挑战。首先，无限王者团的AR模型品质在国内罕见，参照国际标准来说更是属于头部动画资产，这便对后期技术操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也致使团队在模型阶段便投入了大量时间精力做出判断，包括纠结于“如何在现有技术阶段条件下，尽可能还原质感？”“是否需要为了更便捷的模型渲染效果去牺牲模型品质”等问题。最终，团队花费近3个星期的时间决定坚守模型品质，使用全cg渲染的形式来迎接挑战。

其次，在将动捕数据转换为动画数据的运算层面又是一个巨大挑战。牛文佳分享了一组数据：在服装解算完之后，所有的数据呈几何增长，整套数据在渲染前已经达到10多个T、后台运算用了50多台大容量电脑进行实时运算、在渲染过程为了保证无论是面部、服装细节、还是灯光材质的最优品质，更是用了500多台计算机逐帧渲染，平均渲染时间达到了3.5小时／帧。巨大的工程量只为最终呈现的优质舞台铺垫了基石。

再者，经纪团队追求5位虚拟偶像实现写实风格，故而对于舞蹈动作的编排非常细致，真人舞蹈演员花费大量时间来实现舞蹈动作的协调性与美感，肢体的动态效果，这也导致这些动作通过动捕转化成数据的时候，又是团队面临的一道门槛。

“旋转、跳跃的动作非常快，在测试过程中我们发现，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一些角色的外套会有滑落、穿模的风险。最终我们在可控的时间内，运用了MD和MAYA两套解算方式。MD解算效率更高、能更好还原服装质感，MAYA解算能够将穿模等技术风险降到最低。同时面对大幅度、快节奏的动作，为避免离心力的作用，团队将解算的帧率放慢，将一帧放慢两倍、三倍。”

经纪团队负责人小桐介绍，相较于直播流，舞台点播视频更能够清晰呈现模型品质在视觉上的高度还原。这样的挑战更像是一场豪赌，在没有反复调整优化的空间前提下，选择冒险的“一步到位”摄舞团资源免费，这种写实程度的虚拟偶像模型，以3分钟全唱跳的动作复杂度，效果也是超越了市面上绝大多数的AR舞台。

从专辑到演出现场，虚拟偶像跨次元成长史

相较于一年前在《创造营2019》决赛的“成团舞台”，这一次的五周年舞台实现了不同维度的升级迭代。团队不仅为无限王者团更迭了一套全新的三维模型资产，还邀请到专业的韩国音乐制作团队、系列的编舞指导，从多个维度全面焕新。

相较于这支虚拟音乐偶像团体在一年时间里的“自我完善”，数次成功的跨次元合作案例也为虚拟偶像行业提供了参照范本。纵观无限王者团成团一年时间以来的跨次元合作案例，无论是五周年庆音乐会、与时尚杂志及明星的跨次元合作、还是为《长安十二时辰》演唱推广曲、为电影《紧急救援》演唱片尾曲《迎难而上》等等项目，无论是在音乐领域还是时尚圈层，均有涉猎。

官方数据显示，迄今为止，无限王者团共发布11张专辑，QQ音乐粉丝已突破264万。其中，王者荣耀4周年主题曲《千灯之约》评论超40万，为QQ音乐评论数量之最；《Wake me up》作为团队首支单曲，发行首月即获2760万播放量，登上中国音乐单曲榜，同时也成功登顶QQ音乐内地榜第一；而《长相思》更是首次实现虚拟偶像和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破次元壁的跨界合作。

一方面，通过这些跨界合作，无限王者团多维度展现了其舞台魅力与音乐能力，另一方面，这样的IP裂变，不仅撬动了各圈层粉丝关注，也为虚拟偶像的行业发展带来了更多可能性。而这一切的内核还是IP本身。

5周年的《王者荣耀》日均活跃用户达到1亿。从电竞、综艺节目、传统文化课堂、音乐到番剧、主题乐园、虚拟偶像等等，丰富的跨界合作不仅为玩家们提供了游戏外的超多乐趣，也让世人更加了解和喜爱《王者荣耀》。作为从《王者荣耀》这一国民IP衍生出的男团，无限王者团的五位英雄在现世拥有了更艺能化、真实感及更具偶像化的人设。

据经纪团队介绍，品牌方已经将五位偶像作为真人来打造，包括舞蹈动作的特写、嘴角微笑的开合角度、眉眼间的传递出来的神情，都拿捏得当。如游戏中的韩信在现世中化身为对舞蹈追求极致的舞蹈担当信；化身为亮、作为负责歌曲创作的主存在的诸葛亮；作为团队老幺、一直不断努力进步的守约；作为团队标杆儿的队长、以高标准的存在去引领着整个团队进步的云；以及团队C位、作为门面担当魅力四射的白。

可以看到，基于这样对技术的精耕细作、对人设的精心运作，这支虚拟偶像团体在成团后一年发行了11张专辑，合作品牌也涵盖了奢侈品成衣、护肤、美妆、饮料、时尚杂志等多个方面，行业能够看到其内容与商业并驾齐驱的可行性。而随着技术的迭代，牛文佳认为，虚拟偶像的展示空间与艺术表达样式都会越来越多，甚至有可能去参演影视剧作品，现场live也能够成为一种常态化的场景。

王者IP，如何“盘活”虚拟产业的可能性？

作为国民IP的衍生男团，无限王者团无疑肩负着引领行业的使命感。一方面是通过不断开疆辟壤填补行业空白，拓宽行业科技上限与商业可能性。另一方面，借助王者荣耀IP对于年轻人的吸附力，无限王者团与年轻群体这种更具现世代入感的互动方式，已经逐渐形成一个独特的文化载体，这一文化载体能够将传统文化扩散至年轻受众群体，也能够不断拓宽虚拟偶像产业的想象力。

依托于TME的资源与渠道技术等优势，无限王者团无论在音乐偶像领域还是虚拟科技领域，都是一股崭新的充满冲力的能量，在引领行业审美革新、探索跨次元舞台、电竞时尚资源等领域为行业持续焕新。

对于重度依赖于技术与数据的虚拟偶像产业而言，当虚拟偶像产业成为大势所趋，无限王者团该如何展现更多可能性？

从黑镜和一些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影视作品中，我们能够看到虚拟现实的巨大诱惑力。虚拟偶像一方面为现实世界与虚拟次元构建了一个具像化的交互空间，在技术能力具有决断性的当下虚拟科技市场中，以腾讯为依托的无限王者团显然具备了引领行业的实力。另一方面，虚拟偶像市场的后续发展具备了游走于娱乐产业的能力，无论是影视综还是联动及衍生品等范畴，通过短短一年时间的发展，无限王者团已经展现了自身的商业价值。

经纪团队认为，无限王者团的核心优势是IP的稀缺性与陪伴感。一方面，当今市场上很少有如无限王者团这般定位与运营方式实现运作的虚拟偶像团体，而无限王者团代表着一种未来可能的偶像形态，将会用更多舞台演出与跨界合作来体现自身的差异性。

另一方面，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团队通过作品累积了大量粉丝群体，在不断加深的羁绊中也源源不断为这一虚拟偶像IP输送着新鲜活力。从元祖虚拟偶像时代到时期虚拟偶像，再到歌声合成软件虚拟偶像时代，如今如无限王者团这样从技术到IP不断自我优化并为行业提供先锋经验的虚拟偶像时代，他们出现的意义并不仅仅是一个在虚拟时空给予人类幻想的存在，而是陪伴并与年轻人不断成长与沟通的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