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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艺吧尚婉 不是太后

我的亲生儿子坐上了皇帝,我身为她的母后,自然而然封我为太后。

可我拒绝了封我为太后的旨意

“母后,为何?”

“陛下应封先皇贵妃为太后”

1

太子登基,封太子正妃顾娉婷为淑仪,封太子侧妃为昭仪,而两位太子良娣齐婧媛,赵琬倩分别被封为淑容、昭容。

顾娉婷手里拿着针线,正绣着鸳鸯戏水图,但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皇帝的用意,按理来讲,当初是太子妃,也应该册封自己为皇后,然而,只是淑仪,虽然四仪中以淑仪为首,但想到那个沈婉柔本是太子侧妃,以前比她低一阶,现在跟她平起平坐,她胸口就堵着气。

“见过顾淑仪。”虚虚行了礼,便不装模作样了,“娉婷,你想什么呢——小心,针要扎手了。”

顾娉婷被她这样,回了神停了手,这才没扎到手,“行了,没外人的时候,不用向我行礼。”

齐婧妍点点头,开口道,“托你的福,我被封为淑容,淑容可是四容之首。”平日里她们都走得近,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好姐姐,你教我女红呗。”齐婧媛撒起娇来。

“你不是最不耐烦学这些的吗,今日怎么了?”顾娉婷深知自己的好友为武将之女,精于射箭,不耐烦女红这类东西,琴棋书画,也就书画拿得出手,再吟上几首诗就算不错的。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的家室,两人才关系好。

她顾娉婷,算是跟现在的皇帝有点沾亲带故,这要从她外公说起。

她外公娶了一位长公主,生了她母亲,先帝是她母亲的表哥,后来母亲嫁给了顾国公,也就是她父亲,这样排起来,她跟皇帝有点表亲,不过隔得较远的表亲关系。也正因此,当今陛下还是太子时,她被选定为太子妃,毕竟家室摆在那,又跟皇帝也算沾点亲带点故,也算是可信任的朝臣。

而算得上她的好姐妹,齐氏婧妍,定远将军的嫡幼女,她的父亲征战西北有功,在京城也是显赫人物,就这样,选为太子良娣。

“我也知道,陛下并未册你为皇后,反倒是个淑仪,这就算了,那个沈氏,家世虽也没差,但进了太子府只是做侧妃,如今位分跟你一样,要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这不是看你面上没咋样,心里肯定气坏了,就想让你给我教教女红,不想这事,说不定心情好点。”

“得了吧,教你女红,我才会气坏。”顾娉婷弯了弯唇,又接着绣了起来。婧妍确实很懂自己在想什么,只不过她有一点没说到。“心里憋着气是不错,可是日头还长着呢,是不是高一阶还不一定呢。”

“可不是嘛,日子长着,虽然现在是平起平坐,这以后——估计姊姊是要低我些。”语毕,福了半身,“见过顾淑仪,齐淑容。”

“这可不,本来身为太子正妃,现在却不是皇后,想来陛下更意中沈姊做皇后。”一声娇软的嗓音接在后头,“见过顾淑仪,齐淑容。”

听这阴阳怪气的腔调,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她的死对头——沈婉柔,太师的嫡长女,其父朝中重臣,先皇后还是她的小姨,与当今皇帝也算是表亲,家室相当显赫,而跟着后面一块呛声的,便是这位死对头的好姐妹,也是齐婧妍的头号死敌,赵琬倩,太傅家的嫡次女,太傅祖上有从龙之功,其父也有重权在握,家室也是不凡,而说起来,赵琬倩是当今皇帝的生母的族妹,论亲戚辈分是堂亲,也就是说,皇帝娶了生母的堂妹,本来要叫赵琬倩一声小姨的皇帝,结果娶进门做妾室。

顾娉婷和沈婉柔互相看不顺眼,在于两人家室相当,可与当今皇帝的关系,沈婉柔更亲近一层,自然不服只是个侧室,处处要争一争,顾娉婷舞艺京城一绝,在太子府的后花园里常起舞以搏太子一笑,而沈婉柔的琵琶技艺在京城内也是数一数二,常常在凉亭弹奏以引起太子注意。

至于齐婧妍和赵琬倩一见面一副冤家样,则是源于一场误会,这场误会还与顾娉婷有关。这也导致了为什么顾齐两人要好,而沈赵两人关系亲密。

齐婧妍一见着是她们,脾气蹭蹭的就上来了,“得了吧你,一口一口姊姊叫的亲热,还有啊,赵琬倩,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沈昭仪会是未来的皇后,她当初只是太子侧妃,名不正言不顺。”

“得了吧,就你和顾淑仪,必不可能是皇后的。”赵琬倩轻笑道。

“行了,都住口——我叫你起身了吗,赵昭容?”

“呦,我说娉婷啊,这里是皇宫,不比太子府,怎么还端着架子呢?”

“赵昭容比我和你都低一阶,我还没出言,她就起身,这不没规矩吗。”

“一口一个规矩,明眼人都看出来,你这是偏护着齐淑容。”

“偏护又如何,你不也帮着赵昭容。”顾娉婷泠泠地说到,“沈昭仪和赵昭容都起身吧,免得被人说我摆谱——沈婉柔,说吧,今天来是看我笑话吧。”

“怎么是来看顾姊的笑话,这不是想着姊的好茶,来你这里讨一杯喝。”沈婉柔转头看了一眼赵琬倩,后者立马接过话,“正好我新做了几样糕点,尝尝味道如何。”

赵琬倩极有厨艺天赋,在太子府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最近正钻研糕点。

“那我去把银针取来,不知道那糕点里有没有加了其他的东西。”齐婧妍转身叫了贴身婢女就去取。

“我们都不怕你在茶里下毒,你怕我们在糕点里下毒,别吃得了。”赵琬倩没好气的说道。

“哎,齐淑容,顺便拿个叶子牌来。”沈婉柔叫道,“今天我们四个太子潜邸的老人聚在一块,不打牌不尽兴。”

“你不用说她也会拿”顾娉婷的声音中隐隐有笑意,“今天拿什么下注?”

“就身上的首饰发钗吧,简单点。”

煮上一壶好茶,配上几块糕点,四位东宫旧人,拿起这叶子牌,直到天黑才止。

2

新帝登基的两个月后。

御花园内。

“和了”顾娉婷放下最后一根叶子牌。

“啧,这上好的玉镯是你的了。”沈婉柔挥手示意婢子把东西呈上。

“娉婷今天的手气真好,借我摸摸占点好运。”齐婧妍伸出纤纤玉手。被顾娉婷一把拍开。

“听说了吗,楚国不太平,要送公主来和亲。”沈婉柔洗着牌说道。

“送的也不算公主吧,听说是位宗室郡主,送来和亲才封的公主。”齐婧妍插话道。

“这后宫终于要来新人了。”赵琬倩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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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消息准确吗,这送来公主,怕是皇后位置,你我没有肖想的份喽。”顾娉婷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准得很,你啊,得了吧,是争不过,我可不会像你。”沈婉柔扬了扬下巴舞艺吧尚婉,莞尔一笑,“是把好牌,看来这次我会赢。”

御书房内。

“最近南楚那的海岸,正逢夏季,连着几周暴风雨,渔船不敢出海,钱财和食物的来源成了问题,和亲呐,说白了就是送公主换得我朝资助的钱。”皇帝沉声道,“封爱卿,你觉着呢。”

“怕不止为了换钱粮。”封钰珏回道

“跟朕想得一样。”皇帝边说着,从桌案前起身走到封钰珏的跟前,封钰珏抬了抬头,旋即低下去。

每次封钰珏都不敢看着皇帝太久,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份情愫。

从选为伴读到稳坐东宫,再到登基后荣封中书令,他总觉得皇帝对他不一样。

可是他知道,他总是想得多,皇帝即位后,中宫空悬,他知道面前的君主存了什么心思,他知道不把自己的正室侧室封为皇后四妃之上的原因。

所以每每朝臣劝谏封自己的正室为皇后时,他总是不吱声,除了有一次,有一朝臣直言死谏,看皇帝实在忍不了,他才出言。

因为他知道皇帝想要的是什么,虽然他得不到,但也愿意做他展颜的事情。

“仲谋,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讲究礼节。”皇帝的声音打破了封钰珏的思绪。

“此次公主和亲,你随礼部侍郎出使迎接,我比较放心,派你手下的人,要看顾仔细。”

“是”

几日后,楚国送来了和亲公主,册封为楚妃,皇帝与使者签订了契约,赠与大量金银米粮,以示友好。

因着册封了新妃,皇帝便常召楚妃侍寝,一时间风头无两。

后宫里来了新人,顾齐沈赵四位老人就不在一块打牌了,也就顾娉婷和齐婧妍相互去对方宫里坐坐,沈婉柔和赵琬倩也是如此,然后就是顾齐二人去拜见楚妃,沈赵两人去拜见楚妃,毕竟这位和亲公主位分最高。不过四个人从没一块到楚妃宫里,也没有恰巧碰上的时候。

倒是楚妃比较喜欢叫沈婉柔来,楚妃擅箜篌,知道沈婉柔擅弹琵琶,总会叫着一块研究音律以及古乐谱。如果赵琬倩跟着来,三个人便一起边吃糕点,边在莲池旁赏荠荷。

三人兴起时,楚妃玉手弹奏箜篌,沈婉柔素手拨弄琵琶,赵琬倩纤纤细指挑弄起古筝,就在莲池旁合奏,乐声曼妙,轻盈灵动,婉转悠长。

“以乐引为友,妙啊,本宫都忍不住随乐声而舞动。”顾娉婷站在远处的回廊下,对望去就是莲池。

“果然,臭味相同才会到一块。”齐婧妍鄙夷道,“说白了楚妃巴巴想拉拢沈婉柔那伙人,不过怎么不来拉拢姊姊。”

“是啊,为什么拉拢着沈婉柔。”顾娉婷喃喃道。她和沈婉柔,两方其实势均力敌。

但是她后来知道了,也晚了。

“走吧。”

“就走了?”

“我们这样的庸人,不要扫了人家的兴致。”

——分割线——

转眼,金菊初绽,秋日斜阳照。

“眼下正是秋猎的好时节,朕今已在朝堂上下旨安排在行宫守卫的人手,你派你信得过的人,看得紧一些,不要出差错。”

“臣遵旨。”

皇帝看着封钰珏离开后,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总管太监,“你派人去顾淑仪宫里,叫她协助楚妃安排好秋猎时各妃嫔宗室命妇在行宫的住处,记住找个低调点的,然后你亲自把楚妃请来,她如今是后宫唯一的高位,说秋猎行宫的事宜相商。”

“娉婷,你看我这装束合身吗?”齐婧妍兴奋得很,身为将门之女,秋猎是她大展射御技艺的好机会。

顾娉婷看着齐婧妍头发高束,一身劲装,欢快明丽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毕竟能有这样欢喜的笑颜,在后宫里是不多见的。

“狩猎的时候要当心些,不要争一时意气,不要往危险的山林狩猎,记住了吗?”顾娉婷细细的叮嘱道。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N回了,跟个老妈子似的。”齐婧妍嘟嘟嘴。

顾娉婷和齐婧妍正说着,楚妃以及沈婉柔、赵琬倩款款而来,齐婧妍看到这三人来,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怕不是来看我出丑的。”

“怎么会呢?”楚妃笑得温婉,“赵妹妹做了糕点,拿来跟我们众姊妹一块分享。”

齐婧妍看楚妃跟着她们一块,也一同视仇敌,但她是宫中高位,虚虚给了她面子,拿了两三块,吃了觉得干了些,又喝了杯茶,才下场挑了马匹。

顾娉婷看着齐婧妍走远,心中说不出的不安,又想起皇上身边的总管对她的叮嘱。

“我们刚好四个人,来打叶子牌吧,输的最惨的人把彩头都给齐妹妹,作为狩猎得胜的贺礼。”沈婉柔开口提议道

“沈姊借着玩叶子牌想着什么坏招呢?”顾娉婷呵呵一脸,不过心里一点没有想打牌的欲望,尤其这个楚妃在。

“顾妹妹怎么这么说,一起玩一把,我还是第一次玩呢。”

“第一次玩规则知道吗?”

“要不我给楚姐姐讲吧。”赵琬倩想缓和一下这三人,开了口。

赵琬倩说完便开始打了几把牌,顾娉婷心不在焉,转头看到楚妃旁的媵女匆匆赶来,“不好了,齐淑容从马上摔下来,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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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皆惊。

“你,你说什么,齐婧妍落马了?”顾娉婷满脸不置信。

3

齐婧妍摔下马,不仅把左腿摔折了,还摔流产了。

“回陛下,齐淑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此番落马,这孩子,怕是,怕是保不住了。”随行的一位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不过左腿的伤,是能好的。”

皇帝沉默了一阵,才说道,“朕知道了。”

“陛下,别伤心,子嗣还会再有的。”楚妃出言安慰。

“你吩咐宫人好生照料。”陛下脸色沉沉,睥睨了楚妃一眼,就走出了殿外,而封钰珏已经站在殿外候着汇报情况。

顾娉婷觉着要好好照料齐婧妍的得那句话,是对她说的,坠马一事,疑点多多,不过眼下要紧的,是齐婧妍的身体。

“几日才能好?”

“回顾淑仪,伤筋动骨一百天,尤其落了胎,要好生将养,就是怕……”

“怕什么?”赵琬倩一听,也急了,“快说”

“只是怕这次伤了,再怀孕会有些不易。”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胡扯,本宫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本宫身子,怎么现在就难以再孕,这不是真的!”齐婧妍躺在床上挣扎着起身,声嘶力竭的哭喊。

“阿妍,你别激动了”顾娉婷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这样,心里也是难受,她走到床边安抚她,“你一激动更坏了身,先躺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适才臣将齐淑容救下时,见着那马嘶鸣不已,臣手下的人靠近,那马像发狂般要踢人,臣疑有人做手脚,使马匹狂躁,以至齐淑容从马上跌落。”

“要说齐淑容自己从马上摔下来,朕是不信的,给齐淑容选的马匹自然是温顺的,况且她的射御也不差,着人暗里查了吗?”

“查了,齐淑容的外衣沾染了能使马发狂的香料。”

“把司衣的管事还有齐淑容身边的人叫来问话。”

行宫芝兰阁内

“你说要随我回我宫里,有话同我讲,什么话,说吧。”

“婧妍的事,你知道什么的吧,或者说,你同楚妃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会是这样的人吗,我知你在意婧妍,我怎么会这么做,是怪我,怪我没有及时察觉…….”沈婉柔说着,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腹一阵绞痛。

赵琬倩看着沈婉柔脸色发白,神色不太对劲,“怎么了?我刚刚说活太重了是不该…….”

“快去请随行太医…….我的肚子不对劲。”

不多时太医急匆匆的来,刚诊治好一个另一个又有事,来的太医心里捏着把汗。

“只是月事提前,经期不稳以至腹痛,开个方子调一下就可恢复如常了。”

太医号完脉松了一口气,开始开药方。交代完后,便出了宫门。

行宫内逢春阁内

“筱婼,随本宫出去园子里转转吧。”

“晚间风大,奴帮主子取件外衫吧。”

“也好,那我顺便换身。”说着,卸了脂粉,换了式样简洁的钗环便出了门。

“主子是在忧心齐淑容吗。”

“不全是,陛下私下找人交代我,暗中看护着些,帮楚妃处理随行女眷的事宜,可我却没做好。”顾娉婷的俏脸满是忧愁,“可这,是谁要害着婧妍,她的弓马之术也算娴熟。”顾娉婷蹙眉,旋即压低了声,“莫不是,素嬅长主尚有余孽未清,那不应该是对阿妍……”

“奴觉陛下先前没有怪罪,想来觉着不是主子的错……”筱婼正开口宽慰,见着有人也沿着曲径的路,正向他们走来。

“见过顾淑仪。”太医向顾娉婷拱手行礼。

“免礼”顾娉婷看太医的方向不像是齐淑容处,心一紧,“是宫里的哪位身子出了要紧的事。”

“回娘娘,是沈昭仪,倒也没有什么要紧。”

“那是怎么回事,详细说说。”顾娉婷一听心里更不安。

“嗯……只是月事推前了,经期不稳,有些疼痛,臣已经开了调补的方子。”

行宫清荷轩内,庭院的秋荷残败,荷花已开始飘零。

楚妃叫婢子取了箜篌,轻拢慢捻,优美的曲声随着指尖倾泻而出。

她的心情很愉悦,虽然庭院的莲池是花瓣飘落之景,但她喜欢看这样的,不然当初也不会选了这。

“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可是,荠渠,你看,这花瓣落了,不就融入淤泥之中了吗。”

“我就是要作那淤泥,偏要沾染那荷。”楚妃笑了,带着一抹狠厉。

“娘娘,顾淑仪来了。”外面宫女通传。

“请她进来吧。”弹奏的曲子正弹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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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妃好雅兴啊。”

一个时辰前

“主子舞艺吧尚婉,搜出来了。”筱婼低着头,把一包红花递上。

顾娉婷看了良久,“烧了吧。”

筱婼出去了,顾娉婷桌前的茶从热变凉,而她定定出神,脑子回想着问出的话。

“竟是我的错,不该做那桃仁酥。”

“不,我不该听那楚氏,说想尝你的桃仁酥,便就教你做来尝尝。”沈婉柔倚靠在床上,满是疲惫的开口,“还折了自己。”

“要紧吗?”顾娉婷急慌慌的进来了。

沈婉柔摇了摇头。

“是那个桃仁酥的问题?”顾娉婷在外头有听见。

沈赵两人不语

“我去向陛下表明,你和阿妍都是…….”

“她做好了万全之策”沈婉柔打断她,“你还是回去你住处查查吧。”

“桃仁、红花合用,对刚怀胎一至二月的,易引起流产……若是未孕的人服用,会促使提前来葵水,经期不稳……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同食引起”顾娉婷又叫太医过来细细问话,得到的回话,在她的脑子里盘桓着。

“楚妃只吃糕点,琬倩其实不是很爱吃甜,自己做的,也是给大家吃了,就喝了茶,而我紧张着阿妍那,没心情吃茶和糕点,只有阿妍和婉柔吃了茶和糕点……”顾娉婷自语道,随后起身道。

“筱婼,陪本宫去清荷轩。”

4

宫墙内,红梅数枝开,雪落无声。

“主子,齐充仪来了。”

秋猎小产,皇帝像是作为补偿,将齐婧妍从淑容升到了充仪。

“请她进来吧。”顾娉婷斜倚在贵妃榻上,半眯着眼,显得十分倦怠。

“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明儿就是冬至了,把他们叫来围炉吃点热乎的,顺便一块打牌,怎么样?”

“你是想着琬倩的手艺了吧?你摔伤还小产养着的日子因着人家送补品跑你这嘘寒问暖,你就不再跟人闹别扭啦?”

“也不全是,毕竟楚妃一来,我们四个人不在一块,不自在……..”

“你姐姐我挺自在的”顾娉婷懒洋洋的答道。

“口是心非,我是看你最近精神头不太好。”

“唔,最近挺嗜睡的。”顾娉婷抿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新腌制的青梅,其实不仅总犯困,她最近胃口也不太好,吃这种酸酸的梅子开胃。

“姊姊有没有找太医看看,多注意点,别像我。”

顾娉婷一听婧妍的后半句话,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自己也怀过一次,最近种种很像怀了,“你放心,我请个太医看看,我会注意的。”

后面请了太医,果真怀了,已有一个多月。

楚妃以及沈赵等人知道了顾娉婷怀了的事,都送了些补品,赵琬倩开始研究起了孕妇膳食。

皇帝知道了后,把顾娉婷的位分从淑仪升到妃位。

这一天天的,顾娉婷抚着渐渐大的肚子,而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由于位分最高的只有顾妃和楚妃,而顾娉婷怀着孕,就又是让楚妃安排除夕宫宴的事宜,沈婉柔协助。

不过到了宫宴那天,这座位本来是楚妃坐在最上头,挨着皇帝,但是皇帝虑及顾娉婷还怀着孕,曾经又是太子正妃,就把两人的位置调了一下。

换了座楚妃道也没在意笑吟吟的敬了一杯,而顾娉婷以茶代酒回敬了一杯,倒是沈婉柔又开始跟顾娉婷呛声,“真可惜沈姊有孕了,不然可以和我们三人一起,我们伴奏,姊姊主舞”,话里话外都是献艺不用被对方压一头的得意之情。

“就是我没怀着,咋们合作献艺就算了,本宫舞姿多变,而你弹来弹去就那几样,猜也知道,怎么合得上?”

觥筹交错,众人皆欢,宴会上楚妃,沈婉柔,赵琬倩三人合奏献艺《水莲》,一曲奏毕,皇帝眼睛里有深深的赞许,“来人,赏。”

紧接着,便是教坊司的众舞姬献艺,个个妖娆多姿的女子随着音乐节拍甩袖拢袖,婀娜多姿,众人看的入神,而就是在这一刻,变故突生。

一名舞姬不知何时从舞艺中掏出一把匕首,跃身刺向龙椅上端坐的人。

一时间大臣妃嫔都愣住了,剩余的舞女惊慌失措,骤然之间,宫殿乱作一团。

过了好一会,随侍的太监才慌慌张张的喊道:“快来人啊,救驾!”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封钰珏,他一个跃身挡在皇帝身前,徒手接住匕首,霎时,手掌间血如涌柱,封钰珏忍住痛意,又用另一只手制住刺客的持匕首的手,由于宴请上宫宴的大臣不能带佩剑进入大殿,一时间僵住了。

然而也只是一时间的,大殿房梁上又有几名刺客一跃而下,皇帝这时也抽出了壁上的剑,挥剑像封钰珏身前的刺客砍去。

侍卫也正好赶来,控制局面,大殿上鲜血四溅。而楚琏正好处在顾娉婷身旁,趁其不备,装作惊慌的样子,推了对方一把,而此时一名刺客的利剑正好要像顾娉婷的位置刺来。

齐婧妍凭着有些武,想护着其他三人,可没想到赵琬倩吓到了,害怕和推搡间,摔了一跤,齐婧妍急急拉起她,把她护在身后,就忽略了顾娉婷,因而只有沈婉柔注意到了楚妃的小动作,忙着大喊道:“娉婷,小心!”,并毫不犹豫的上前推开她,堪堪躲过利剑,有惊无险的把顾娉婷护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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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情急之下忘了,顾娉婷已有身孕,只听见身下的人唤道,“疼,孩子……”

沈婉柔一瞬间慌了神,“娉婷你怎么样?来人来人!”

5

“回禀陛下,顾妃的孩子保住了,现下已无大碍,今日娘娘动了胎气,往后要好生注意,否则生产之时就不好说了。”

“知道了,退下吧。”

皇帝走到顾娉婷的床前,在床榻旁坐下,“爱妃今日受惊了,朕今日就宿在爱妃的寝殿里。”这样也算是对顾娉婷的一种补偿了。

“妾身无事。”顾娉婷挣扎的起身,皇被帝制止住。“不过妾身恳请陛下惩戒沈昭仪,若不是沈昭仪推了妾身一把,也不至于惊扰到妾身肚子了的孩子。”

当是殿中过于慌乱,皇帝也没注意到具体情况,毕竟是自己的发妻,他注视着顾娉婷,而顾娉婷也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

过了一小会,皇帝缓缓的开口道;“那依你所言,该如何惩治沈氏?”

“依臣妾看,那就禁足沈昭仪两个月,不许他人探视,以示惩罚。”

“那便传令下去,昭仪沈氏,德行有亏,禁足两个月,且禁足期内抄佛经为顾妃的孩子祈福,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封大人求见,请陛下移步御书房。”

“我一会便回。”皇帝抚摸了顾娉婷的脸,便走了。

顾娉婷没有目送皇帝离开,她闭上眼,今晚的一出让她浑身无力,她想了想刚刚的一幕幕,在别人眼里的两人都是深情款款,不过那都是自己和他的表面功夫罢了,不由得自嘲的笑了。

“手上的伤御医看过了吗?”

“回陛下,看过了,伤口并不深。”他轻轻掩饰了伤情,并不想让皇帝担忧,“还有,已经从留下活口的刺客嘴里套出话了,这些人是素嬅长公主的余孽,并且,有重大发现,之前齐氏身上发狂的香料,也是他们下的,本来是图谋下在陛下身上,只是不知为何香料下到了齐氏身上,陛下您侥幸逃脱一劫,却可惜了陛下未出生的皇嗣。”

“那幕后主使呢?我倒想知道还有哪位之前暗中投了我那好皇姑,竟还没被我察觉。”皇帝愤愤地说道,“除夕之夜搞这一出,晦气。”

“还在审问,刺客只招了罪行,不太肯说出幕后的人。”

“主子,你放心,宴会上的那些刺客一口咬定是素嬅长公主的余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指向咋们。”下首的婢女顿了顿,“只不过之前秋猎的行动…….”

听到这楚琏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婢女一个哆嗦,接着说道:“他们办事不力,把那东西错放到了齐淑容的衣服上,不过您放心,他们把您和主子撇的干干净净。”

“撇的干净又如何?”楚琏冷冷一笑,“还是把消息传给那位,找个顶罪的吧。”

听完太监的传令,赵琬倩这样好脾气的也气的浑身发抖,“顾娉婷这个狼心狗肺的,这是污蔑,明明是……”

“琬倩,回去吧。”

“婉柔!你今天差点就受了伤,还受着不白之冤。”

“娘娘还是请回吧,毕竟陛下吩咐了,不许探视。”

“关了禁闭,落得清静也好。”沈婉柔淡淡地说道,“明日得空的话,帮我看看娉婷。”

赵琬倩被沈婉柔的话惊得语塞,气的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沈婉柔的宫殿。

沈婉柔呆坐着,想起刚刚和楚妃的对话。

那时刺客被清理,御医来到了大殿,便把顾娉婷围住了,沈婉柔因此站到了外围,而楚妃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用只有她听见的声音悠悠的说道;“堂堂昭仪和另一位嫔妃相互爱慕,是为何?”

这让沈婉柔浑身一颤,几乎和当年在东宫时的那位卓氏的话重合了起来。

那个卓氏是素嬅长公主塞进来的,就是个奸细,打探着东宫的一举一动。甚至当年,让她流产,嫁祸给顾娉婷。

最后卓氏被太子送上路,毒酒就是她端的。

她只是笑吟吟的说,“太子侧妃与太子正妃两情相悦,这当如何?”正当她错愕之时,一把举起毒酒,一饮而尽。

不知为何,她这样想着,恍然间生出楚琏也是素嬅长公主的人的错觉。

“娉婷是为了保护我呀……”她喃喃道,“所以,楚氏啊,你等着,要用你的命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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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而春季,百花齐放,也是选秀充盈后宫的好时机。

“秀女的名单都安排好了,仲谋要不要先看看,这些世家女子有没有中意的,有的,到时候就避开不选了。”

“臣成家一事,不急。”

“哦,不急?你已经加冠两年,别的官僚都已经有妾室了。”皇帝笑着拍了拍封钰珏的肩,“也罢”他挥手示意一旁的内侍,“这次选秀就交给楚妃和顾妃吧…….不,顾妃算了,顾妃有身孕,那就让沈昭仪和楚妃一起吧,沈昭仪的禁足解了吧。”

选秀当日,皇帝,楚琏,沈婉柔坐在上首,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挑了大理寺丞和工部尚书的庶女,户部侍郎的嫡次女,以及丞相的养女。

而册封这批秀女的旨意更让人意外,大理寺丞的庶女沐氏册封为妃,而工部侍郎庶女钟氏,户部侍郎嫡次女姚氏为宝林,丞相养女柳氏为才人,并当晚翻了沐氏侍寝。

当晚,沐媛瑗端坐着等着皇帝的到来。

当内侍尖声的嗓音想起,她局促的低头问安。

“平身。”皇帝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媛瑗,委屈你了。”

沐媛瑗此时抬起头,看着皇帝,瞪大了双眼,一时不知竟是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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